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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故事?”“少女”想了想才反應過來,“你是說那個殺妻證道的故事嗎?”
她像是覺得很有趣,竟笑了幾聲:“我這不是想看看你聽了之后會不會吃醋嗎?小丫頭,你肯定吃醋了吧。”
“我沒有!”云挽急聲否定。
“沈師兄只是將我當作師妹,”她強作鎮定地努力解釋,“我與沈師兄才認識不久,你不要、不要這么說......”
“這有什么,”那不知是什么的東西仍頂著云挽的臉,笑瞇瞇的,“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叫做‘近水樓臺先得月’嗎?現在是師妹,以后就是愛人了。”
“你別看沈鶴之那副生人勿進的模樣,他活到現在,就沒真正和女人接觸過,你若想引誘他,可謂是輕而易舉!”
它說話的同時,身體又一陣蠕動變化,這次它卻變成了一副陌生少年的模樣,那少年生得很漂亮,五官有一種完美到詭異的感覺,令人分辨不出它的性別來,云挽隱約覺得,這應當才是它真實的容貌。
“小丫頭,你不也是喜歡沈鶴之的嗎,我一提他你就臉紅,你敢發誓你不喜歡他?”
它開口發出的聲音同樣雌雄莫辨,既有著女子的柔婉,又帶了幾分男子的沙啞,很是古怪,令云挽一時都沒注意到他在說什么。
而就在這時,一道寒光突然從天邊斬來,迎頭劈下,一劍便將少年的身體劈成了兩半。
水花四濺,伴隨著一聲仿佛融合了不同聲線的慘叫聲,那少年迅速崩潰成了一灘水,散了一地。
青年執劍出現在它身后,神情冷漠。
“沈鶴之!”少年大罵起來,“老子又沒做什么,你憑什么這么對我!你和我一樣被囚禁在這個鬼地方,你就不能對我好點嗎!”
它話音剛落,沈鶴之便回身一劍點在了那朵涌動的水蓮之上,霎時冰凍萬里,整條奔流的小溪都被凍成了雪白的冰柱,而那古怪的聲音也總算消失了。
云挽有些慌張,她抬眸看去,沈鶴之也恰向她看來。
觀他神情,應當是沒聽到那古怪少年說的那些話。
“它沒同你胡說什么吧?”
沈鶴之這一問,云挽不禁窘迫起來,她想起了剛剛聽到的那些事,她難道真的在昏迷時,多次于睡夢中呼喚沈師兄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