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5章:考古學是什么
這個時間段,他的成果有限。
在北大,除了撰寫三門峽調(diào)査報告外,完成了鄴城調(diào)查記(1961年發(fā)表),弄清了鄴城的三臺名稱。還在昌平雪山、江陵太暉觀和臨淄齊故城搞了發(fā)掘。
此外,就是北大的教材,1961年鉛印成冊的《中國考古學》,秦漢部分就是俞先生寫的。
現(xiàn)在大家用的北大中國考古學系列講義都是在以前的基礎上修訂的。
1957年夏,在北大讀研期間,他開始編寫勘察報告,差不多花了一年的時間,完成《三門峽漕運遺跡》的考古報告,這報告被列為《黃河水庫考古報告集》的首號,1959年由中國科學出版社出版,成為新中國研究黃河漕運的開山巨著。
早在上周,蘇亦就去圖書館借閱這書。
他自然不會去研究三門峽漕運遺址,更多是一種好奇。
好奇俞先生讀研時間對報告的完成度如何。
然后對比一下自己的水平跟當年的俞先生有啥差別,確切的說,差別有多大。
大家都讀研,有時候,暗戳戳跟一下年輕時代的俞先生PK一下,也挺有趣的。
畢竟,從很多方面來說,俞先生的經(jīng)歷或者興趣愛好都跟蘇亦挺相像的。
誰能夠想象,俞先生最初想讀的并不是考古專業(yè)而是美術(shù)史。
這真不是蘇亦瞎掰。
而是他上周跟俞先生去學生會申請古建保護協(xié)會的時候,俞先生親口跟他說的。
當時,俞先生說,“我大學時的志向是搞美術(shù)史,分配的第一志愿是中央美院,結(jié)果分配到考古所。當時考古所的所長是鄭振鐸,副所長梁思永和夏鼐。我聽過鄭先生講過一次中國美術(shù)史,印象非常深刻,他說最難搞的是美術(shù)史。”
這話蘇亦是認同的。
美術(shù)史確實最難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