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等等吧，答案很快就要揭曉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本帝就陪你等。”

    此刻的兩人不再像敵人，反倒是像兩個久別重逢的老友。

    吳邪也不知從哪弄來了桌子和兩張凳子，兩人就這么坐著，開始品茶。

    “來，嘗嘗本座的手藝。”

    姬霓裳接過茶，輕抿了一口，評價道：“火候差了點，原本可以更佳。”

    “你就別挑了，本座都幾千年沒煮過茶了。”

    “也是，是我對你要求太高了。”

    吳邪坐下身，也抿了一口茶，淡笑問道：“有沒有一種可能，你從這里離開，我和你從此相安無事。”

    “那可不行，你是本帝的階下囚，那是一輩子的事，你擺脫不了。”

    “被關在那暗無天日的血池里，無人與我說話，很無趣。”

    “總要去做的，你也得試著去接受才行，你從前就做的挺好的。”姬霓裳凝望著他。

    “你也說了是從前。”吳邪似有所指。

    姬霓裳輕嘆一聲，忽然說道：“其實我從來不想當什么大帝，也不想當什么領袖。”

    “很久很久之前，你只想好好修煉，你只想長大以后嫁人，相夫教子。”吳邪說道。

    “是啊，很久很久之前……父親突然找到我，他說我是圣鳳天體，是天玄大陸的希望，他要我當這個大陸的守護者。”

    “是的，你從來沒有選擇，從來都是父親說什么，你就做什么，他要你當大帝，你就當大帝，你沒有反抗過。”

    “對，我沒有嘗試反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