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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第24章 合伙生意無法做

      耀世安保公司的業務開展的并不順利,在拿下了陶城深淺KTV與江寧大酒店兩家的安保訂單后,業務拓展便沒有了下文。何山著急上火,而孫一平與張強兩人則顯得氣定神閑,似乎耀世安保的業務與他們毫不相干。

        流火七月很快過去了,八月開始,何山便著急上火起來,派出去開展業務的人員,都被對方禮貌的勸回了,潛在客戶回答的很好:“我們有安保需求,也愿意外包安保業務。但是,耀世安保不能讓我們放心。”業務人員不得已,花了一頓酒席的大價錢,才從客戶里面得到了他們不放心耀世安保的原因,“你們公司的高層領導,對自己的安保能力都不看好。大哥,我只能說到這兒了。”

        聽了業務員的匯報,何山在辦公室里面暴跳如雷,再去探聽是哪位領導的時候,對方口風很緊,即使是醉的不省人事,到頭也沒說出那個掛在嘴邊的名字。

        “一定是孫一平和張強,他們就不盼著公司好!”何山鐵口直斷,認定了是兩人從中作梗,好逼迫自己退出。“姥姥!”何山怒罵著,把車開到了圓福寺,現在他幾乎把法明大和尚當成了他的精神導師。

        “前輩,現在業務很難開展啊。公司有人說自己公司的壞話。”何山說道,“擺明了讓我干不下去,他們好接手。”

        何山把一提上好的茶葉交給法見,坐在法明對面,發著牢騷。法明笑了笑,說道:“你們三個本就尿不到一起,強行捏合在一塊,他們開始想著弄個套讓你鉆,想不到你反手一擊,把他們套在了里面。”

        “請前輩開示!”

        法明笑了笑,“他們這么做,也是不給我面子。這件事情我要管,否則無法跟陶城那些老關系交代。我給你出主意,你去操作,保準讓他們欲仙欲死。”

        “前輩,出力的事情,您盡管吩咐!”

        “最近先停止拓展業務。安排財務,在賬面上做些工作,看起來耀世安保虧損嚴重,很快便資不抵債。你找張強和孫一平借錢,就說是維持公司的日常運轉需要。賬面上的錢,一部分留作將來發展用,一少部分用作添置訓練器材。”法明頓了一下,喝了一口茶水,“把器材價格虛報三倍,就差不多了。一定要在賬目上,體現耀世安保公司嚴重虧損來。”法明擔心何山不理解自己的意圖,待要把話說的明白些,何山說道:“這個容易,在以前的單位也這樣做過。”

        何山指的是十年前的陶城煤礦,在他心中,陶城煤礦這四個字是很多人的禁忌,因此并沒有說出口來。“當孫一平承受不住虧損壓力,解散合伙公司的時候,就讓他承擔債務。”

        不得不說,法明的這一招特別狠,何山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導致了法明下定決心整治孫一平,既然法明不明說,也不便發問。他心中堅信:聽發明的沒有錯。他把法明看成了有求必應的佛祖了。

        孫一平和張強對耀世安保公司的經營狀況非常不滿,以至于頻繁的去查賬,并強烈反對何山購置訓練器材。

        “何總,現在業務沒開展,購置訓練器材有這個必要嗎?”張強心疼自己投入的二百萬,那是他一輩子積累。

        “教授,你想啊,如果我們派出去的安保人員都是些未經訓練的老弱病殘,還能有訂單嗎?”面對他們倆咄咄逼人的態度,何山不急不躁,“訓練是提高員工素質的必要工作,沒有器材的話,總不能只讓他們跑圈和做俯臥撐吧?”

        “買訓練器材可以,但是,價格太高了。”張強兀自堅持。

        “我也想買便宜的器材,賤錢沒好貨,劣質器材傷人的事情比比皆是。與其把錢用來做工傷賠償,不如買些好的器材,真正把訓練工作抓好。”張強早就預想了他的態度。

        “我說不過你,咱們既然各種理念都不能統一,那我退出。我收回投資,退出合伙公司。”張強下定了決心。

        “你義父是不是也同意你退出?”

        “我是我,他是他。”張強說道。

        “張教授,剛開始也是你建議咱們合伙成立公司的,就是做安保行業,還是根據你的研究成果決定的。現在公司遇到點苦難你就要退出,不合伙了,是不是說不過去?你這樣做對得起兄弟們嗎?”何山心中暗笑,先給他扣上一頂不道德的大帽子,“現在公司虧損嚴重,如果所有合伙人都決定散伙的話,那就盤點一下,把債務也處理一下。”

        何山一句話,把張強的心情打落到了谷底,沒賺到錢,還欠了一屁股外債,太得不償失了。于是下定了決心退出,并跑回了江寧大酒店游說孫一平。他來的不是時候,孫一平剛迎接了一次消防檢查,他在十八樓的辦公室因為沒有設逃生通道,屬于嚴重不合格,勒令整改。

        “同志,上面就住了我一個人,不影響別人。”孫一平近似哀求,他此時想起了被人恐嚇時的恐懼心情,非常不情愿把逃生通道的磚墻打開。

        “孫總,我也是按照規定行事。”負責檢查的消防隊長胡奕山話說的非常客氣,“非常時期,您也別難為我。”

        非常時期,孫一平清楚四個字的含義,市長黃宏發被秘密收押審訊,江寧市的幾個局長還在黨校學習沒有放出來。他的老相好邱麗雯繼續接受組織調查,關押在哪里不知道,交代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。自己則因為私藏槍支取保候審,一時間竟有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。“天要亡我嗎?該來的總歸要來?”孫一平內心起伏不定。

        “孫總,如果您不拆的話,我們就只好封鎖十八層樓了。”胡奕山嚴肅的說道。

        “我拆,現在就拆。”孫一平忙不迭的答應下來,如果再硬下去,把江寧大酒店列為消防不合格單位,整棟大樓查封整改,就折大了。

        送走了胡奕山,孫一平思緒混亂,心情煩躁。張強就在此時哭喪著臉走了進來,孫一平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,“有事?”

        “義父!”張強心中不情愿,嘴里喊地別扭。話一出口,心中變地舒坦多了。“耀世安保公司的事情,現在虧損嚴重,我想從里面撤股,再賠下去,底褲都要輸沒了。”

        孫一平搖了搖頭,“現在已經晚了,當我們決定投錢進去的時候,就已經晚了。我們倆低估了何山,確切的說是低估了何山后面的勢力。耀世安保公司是一個大陷阱,我們一頭跳了進去,現在收手已經太晚了。”

        “義父,那該怎么辦?”張強要哭了出來。

        孫一平撇了撇嘴,“現在首要的任務是止損。既然虧損那么嚴重,到時資產清算時,債務也要清算并分配。最理想的結果,咱爺倆全身而退,至于我投資的五百萬,你投資的二百萬,就算打了水漂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