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書羨望著張大臉上的笑,忽然就明白為何盛知婉離開后,原本國公府的下人憊懶許多。 孟央畢竟是農女出身,雖會賺銀子,但也有著農婦的小氣與計較,便是她自己院中的人用這些都要自己買,又哪能想到其他人? 他抿唇,沒再說話。 張大進了公主府,就將在門口見到他的事告知岸芷,岸芷又稟報給盛知婉。 “公主,奴婢瞧著世子像是后悔了?” 盛知婉聞言不置可否。 后悔倒不一定,如今他同三皇子應當焦頭爛額,想要知道舷元子的下落。 但……她那幅畫也是拍來的,至于舷元子?誰知道呢! 盛知婉唇角勾了勾。 祁書羨終究沒有再來詢問盛知婉。 至于盛知婉可能認識舷元子的猜測,就連他自己也不知,為何下意識隱瞞下來…… 接下來兩日,祁書羨一直在外奔波,但舷元子的畫技太過獨特,他一連幾日都未找到合適之人。 直到,第三日朝會。 連續數十人上奏,請崇晟帝徹查冀州府燒棉之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