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戈帶了傘,于是徐依童把自己小粉傘抱在懷里,順理成章地又和他撐上了同一把傘。 地面上積了一小攤一小灘的水,踩上去啪嗒作響。走過那段沒有燈的路,徐依童說:“余戈,你心情好點了嗎?” “嗯。” “那就好。” 徐依童揚起笑臉,“那你下次心情不好,記得也來找我,我還有辦法的。” “什么辦法。” 徐依童支吾:“下次你就知道了。” “哦。” 他們都不好意思提那個擁抱。 余戈拿出手機,看了眼時間,估算著她還能在自己身邊呆多久。往前走著,他偏頭看她:“這段時間,你很忙?” 徐依童:“還好啊,怎么啦?” 稍微停頓一下,到底是問不出口,余戈低聲說:“沒事。” 沒頭沒尾的兩句話,徐依童獨自琢磨著。慢慢往前走,她忽然福至心靈,懂了。 余戈是不是想問她,這段時間怎么沒給他發消息? 躊躇了一下,徐依童開口:“這段時間...我以為你心情不好,所以就沒敢打擾你。” 余戈想了想,“因為比賽輸了?” 他這么平淡地說出這句話,徐依童心里難受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