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很多人壓根不知道這個獎到底是干嘛的,又是什么時候冒出來的。 但獎杯到了白良手里,自有“大儒”為其辯經。 因為拿這玩意的是他,這個獎杯的“含金量”立馬上升了好多個級別,可以在各大熱搜里擁有姓名。 差不多便是這個獎項唯一的意義了。 哪怕白良自己都忘記這個獎項的全稱叫什么了 在白良開始臺上的“表演”之前,那札的心都碎了。 她們都看不起我,偏偏我也不爭氣。 無人扶我青云志,我自己也上不去。 人人都笑話我,偏偏我也最好笑。 但凡她有一點本事,也不至于一點本事也沒有。 這時候的她就很想蓋上被子大哭一場,但又怕太舒服導致自己睡著了。 當她的想法來到.到底是逼自己一把,還是放自己一馬的時候,臺上的白良向她“伸出了手”。 除了陪她一起可可愛愛以外,也能陪她一起奇奇怪怪。 當然了,如果是那種不知好歹的人,指不定還以為白良這是在故意模仿,就為了嘲笑她呢。 但那札又怎么會那么想~ “踏馬的,大仙啊大仙我求求你了,開個班吧,多少錢我都給。” “現場的攝像能不能給那札一個鏡頭啊,我好想看看她這時候的表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