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女生,代入了一下,已經嗷嗷哭了,這不得嫁給他生十個八個孩子。” “你那是報恩呢還是報仇啊?” “只有我覺得白良很沒禮貌,惡意模仿人家那札的口音嘛?” “對,只有你覺得,大春,你跟別人不一樣,千萬不要把時間浪費在學習上。” “這怕不是要來一場激烈的‘打斗’哦,感覺除非大姨媽突然駕到,不然大仙這一架是肯定要打的。” “說什么呢,應該說今晚日本恐怕會有比較強烈的震感。” “.” 有沒有震感不知道,但旁邊的楊天寶這時候已經麻了。 因為她剛剛特意為了報仇,專門沖那札來了句:“你英語得好好補習一下了~” 當時的那札還沉浸在“悲痛”之中,倒是沒理她。 然而現在不一樣了 楊天寶一抬頭,就發現那札已經不看準備離開舞臺的白良了,而是目光炯炯地盯著她。 這目光給她看得一陣惡寒,心里有一種極為不詳的預感。 果不其然。 那札居然輕哼著來了句:“補習英語?我不用補,我有男人疼的~你有嗎?” 你有嗎? 你有嗎? 你有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