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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深夜的VIP病房里,只有監(jiān)護儀發(fā)出規(guī)律的滴滴聲。

      我躺在病床上,腹部的傷口疼得睡不著。

      程默剛去值班室取藥。

      突然,走廊的燈光暗了一下。

      我警覺地睜開眼,看見門把手在緩緩轉動。

      沒有敲門聲,沒有護士查房時慣常的問候。

      程醫(yī)生我試探著喚了一聲,手指悄悄摸向呼叫鈴。

      門被猛地推開,一個戴著口罩的護工推著治療車走了進來。

      他的帽檐壓得很低,但我還是認出了那雙眼睛,是蘇家那個忠心耿耿的老管家。

      阮小姐,該換藥了。他的聲音刻意壓低。

      手里舉著一支針管,里面的液體泛著詭異的藍色。

      我的立刻意識到,這不是醫(yī)院的標準用藥,而且換藥根本不需要注射。

      不用了,我剛換過。

      我強作鎮(zhèn)定,手指拼命按著呼叫鈴。

      卻發(fā)現毫無反應,線路被切斷了。

      老管家冷笑一聲,步步逼近。

      蘇小姐讓我給您帶個禮物,說是...遲到的謝禮。

      針尖在月光下閃著寒光,我拼命往后退,卻牽動了腹部的傷口。

      就在針頭即將刺入我手臂的剎那。

      住手!

      程默踹門而入,手中的托盤狠狠砸向老管家的后腦。

      針管掉在地上,藍色液體在地面腐蝕出一個小坑。

      氰化物。程默一腳踩住老管家想要撿針管的手。

      聲音冷得像冰,蘇家好大的手筆。

      老管家突然暴起,從袖口滑出一把手術刀朝程默刺去。

      我不知哪來的力氣,抓起輸液架狠狠砸向他后背。

      老管家痛呼一聲,程默趁機一個擒拿將他按倒在地。

      保安沖進來時,我癱軟在病床上

      程默緊緊握住我發(fā)抖的手,沒事了...

      蘇晴知道事情敗露后去找顧言。

      她覺得顧言雖然知道她沒得病,但只要她低個頭顧言一定會幫助她。

      可是顧言知道后一把甩開她,說她怎么會這么惡毒。

      蘇晴情緒崩潰:我惡毒你又是什么好人她的腎不是你親手送給我的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