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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霍聽寒一把將我拉到他的身后,聲音平靜而果斷。

      我此生只會有姜昭一個妻子。

      郡主若真的不愿聯姻,該去求的是國主,而不是我的妻子。

      白吟姍淚眼蹣跚地望著霍聽寒,

      聽寒,我已經給父親寄去了好多封信了,可他都沒有回。

      我只有這一個辦法了啊。

      可霍聽寒并沒有因為白吟姍的哭訴而動容,

      只是輕輕揮了揮手。

      來人,送郡主回住處,好生看管。

      白吟姍被幾個侍衛押送著離開,臨走無助地看了我好幾眼。

      她走后,霍聽寒垂眸愧疚地看著我。

      昭陽,她沒有對你做什么吧辦完她的婚事咱們就離開這里。

      我搖了搖頭,我沒事兒。她也是個可憐人罷了。

      霍聽寒苦笑一聲,

      皇室的使命罷了,誰不是身不由己。既然你沒事兒,那我就先去忙了。

      見霍聽寒臉上只有疲憊,未掛一絲疑心。

      我心里長長舒了一口氣。

      目送他離開后,我小心翼翼來到了放存信件的地方。

      一番梳理后,線索終于大明。

      白吟姍并沒有騙我。

      她所言與刀疤臉信中提及完全一致。

      只是信里多了更多讓人難以接受的細節。

      太子哥哥所中暗箭并非烏契軍所射。

      在父皇親自帶兵上戰場前已被確認是出自慶源邊境軍的弓箭。

      但當時人已去世,兵臨城下,父皇并沒有顧及公開追究。

      父皇去世并非為體力不支,而是中了劇毒。

      他被送回宮內時只吊了一口氣,造成了體力不支的假象。

      太醫剛到,父皇就咽了氣。

      榮王還傳了道假遺旨,逼著一眾宮人都陪著父親殉葬。

      親衛隊也并非是在與烏契的戰斗中全軍覆沒。

      而是在從城里返回戰場的路上被提前埋伏的榮王部隊劫殺。

      所以留在戰場與烏契軍搏斗的刀疤臉反而留下了一條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