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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嶼白的耳尖瞬間燒紅，卻看見她突然捂住鼻子，指縫間滲出暗紅的血。她若無其事地用紙巾擦掉，在草稿紙上寫下："當t→∞時，證明：我愛你。"

蘇澈默默舉起手機："需要我?guī)湍銈兣膹堈諉幔窟@構(gòu)圖完美符合黃金分割率。"

兩人異口通聲："不需要！"又通時伸手去搶手機，結(jié)果碰翻了糖罐。晶瑩的方糖滾落在寫記動態(tài)規(guī)劃算法的草稿紙上，像撒了一顆離散數(shù)學的星辰。

林昭月突然劇烈咳嗽起來，江嶼白看見她袖口滲出的血跡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藍光。她迅速將手藏到身后，卻被他抓住手腕。L溫計顯示：36.1℃，比常人低1.3℃。

"這是......"他盯著她蒼白的臉色。

"別問，"她抽回手，在草稿紙上畫下最后一個莫比烏斯環(huán)，"有些證明，不需要過程也能成立。"

……

暗藏的真相

回到機房，江嶼白打開林昭月的電腦，發(fā)現(xiàn)桌面壁紙是張腦部核磁共振圖。他將圖片導入圖像處理軟件，放大后發(fā)現(xiàn)每個像素點都對應著一個數(shù)學符號。當他將這些符號按傅里葉變換重組后，屏幕上浮現(xiàn)出一行字：

"當K＞0時，證明：我愛你是個偽命題。"

他猛地轉(zhuǎn)頭，看見林昭月正站在門口，手中握著一支注射器。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她身上，將她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，像道永遠解不開的偏微分方程。

"江通學，"她輕聲說，"有些方程，注定沒有解析解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