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把抱住他,難受地在他的胸口蹭。 “賀知州……” 此時此刻,阿姨給我喝的那碗湯發揮了極致的藥效。 我腦袋里幾乎空白,只剩下渴望。 但我認得清,我認得清眼前的男人是賀知州,是我喜歡的賀知州。 說來諷刺。 三年前我瞧不上他,欺負他,羞辱他。 三年后,他也恨透了我,憎惡我,各種羞辱我。 可是有他在,我就是安心。 然而令人難過的是,我把信任和安全感,全都給了一個不喜歡我的男人。 他隨時都有可能把我的那份信任和安全感抹掉。 怕他走了,我緊緊地抱著他,隔著襯衣笨拙地親吻著他的胸口。 可身體里的難受一點也沒有緩解,而且還越來越燥熱。 我幾乎要瘋了。 我胡亂地扯著他的襯衣扣子,含糊不清地哭:“難受,賀知州……我好難受……” 賀知州將我推開,他蹙眉看著我:“你……” “他們……他們給我喝了什么東西,我……我好難受……” 賀知州頓時深吸了一口氣,像是在極力地隱忍怒氣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