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沖我低吼:“他們給你喝,你就喝?那萬一放的是毒藥,你也喝是不是? 為什么你總是這樣,對任何人都毫無防備之心? 唐安然,真的,你死在外面都是你活該!” 他狠狠地沖我吼,像是氣到了極致。 我哭著搖頭,胡亂地扯著他的襯衣扣子,扯著他的皮帶。 我什么都不想聽了,我只想要,只想不這么難受。 然而我才剛扯開兩粒扣子,他就按住了我的手。 他沉沉地盯著我:“你不是說過,再也不要跟我發生任何關系么?如果今晚來的賀亦辰,或是顧易,亦或是陸長澤,你也會求著他們幫你解決,對么?” 我拼命地搖頭:“不會!不會!” 即便身體再難受,我也還是有理智的。 除了他賀知州,我誰都不要。 我只要他,只要他而已。 可他看我的眼神真的好冷好冷。 緊皺的眉眼間也都泛著明顯的怒意和戾氣。 所以,他不愿意幫我,對嗎? 他那么討厭我,也說過,就算我在他面前脫光了,他也沒那興趣。 所以,他不會幫我對不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