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知州歪了歪頭,眉間染了一抹壞笑:“安然,你是不是在想什么不健康的畫面?” 我一怔,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么,連忙搖頭:“沒沒沒……才沒有。” “嗯……”賀知州抿唇,笑得意味深長,“是,你沒有,你才沒有那么好.色,我懂的。” 啊啊啊! 這賀知州是什么意思? 他這話好像是反話啊! 我抹了一把臉,正經道:“行了,少胡思亂想了,我來給你上藥。” “嗯,是我胡思亂想了。”賀知州悶笑,“是我想不健康的畫面了,不是你,我的老婆最正經了。” “哎呀,你閉嘴!” 我氣得沖他低吼了一聲。 好氣,這男人就會消遣我。 看我生氣,男人在那悶笑,笑得我真想撲上去咬他一口。 不過看他身上都是傷,我也把這氣給忍下去了。 我拿出碘伏和棉簽,準備給他的傷口消毒。 他雙手往后撐,半仰著身子,就那么一瞬不瞬地盯著我。 眸光深情又專注,還有些燙人。 我沖他道:“可能有點疼,你要不玩下手機,分散下注意力?” “不要,我就要看著我老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