咦~~ 這男人說話又開始變得肉麻了。 我垂眸,回避著他的視線,用蘸了碘伏的棉簽仔仔細細地給他的傷口消毒。 只是不用抬眸,我都感覺他的視線灼.熱得厲害。 我不由得又在想,待會那衣服可不能讓這男人看見,不然他看我的眼神能燒起來。 只是待會該用什么借口把他支走,然后把那衣服藏起來呢。 許是想得太入神,我一時沒控制好力道。 只聽男人咝了一聲。 我一驚,連忙看向他:“你沒事吧,對不起對不起……” 賀知州笑著揉了揉我的頭發:“逗你的。” “你……” 我郁悶地瞪了他一眼,但到底還是心疼他的傷,接下來我也沒再胡思亂想,仔細地給他處理傷口。 抹好藥膏后,我又拿過紗布,準備給他的傷口包扎一下。 男人卻不愿意包扎。 他給出的理由是這樣的:胸膛,腹部一側,還有腰側都有傷,所有傷口都包扎起來,那不等于是穿了件紗布衣服,那還怎么跟我行夫妻之事? 聽著他這個理由,我簡直是又好氣又好笑。 最后在男人的執著下,傷口還是沒有包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