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歸……我最原始的狀態?” 她白了蘇寒一眼,那眼神中帶著嗔怪,又有著幾分無奈,沒好氣道:“你干脆說人出生時候的狀態,不就得了?” “蘇寒,你這想法可真是……” 她輕輕搖頭,“真不知道你一天天都在哪學的,這種不三不四的歪門邪道畫法!” “不行!” 見水月拒絕,蘇寒趕忙上前一步,抱著水月的手臂,開始軟磨硬泡。 “好師父,好老婆,好夫人,你就答應夫君吧?” “行不行?” “就這一次!” “我保證規規矩矩,一心只在畫上,絕對不會有任何逾矩的行為。” “您就當是為了藝術,犧牲這么一回。” 說著,蘇寒用頭在水月的上身蹭了蹭,眼神中滿是期待與討好。 水月看著蘇寒,還是堅決的搖頭,“不行,絕對不行。” “這成何體統?” “要是傳出去,還不知道別人怎么說呢。” 說罷,誰也轉過身去,背對著蘇寒,擺出一副不容商量的架勢。 蘇寒并不氣餒,他再次繞到水月身前,握住水月的手。 “師父,這不過是追求本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