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蠻夷之地,很多畫師都用這種方式去探尋人體之美,真的就是正經的一種繪畫技法,完全不是師父您想的那樣……” “您啊,想歪了!” “而且,這里除了師父你和我,再無他人,更不會有人知曉。” “畫完看完了,就將畫銷毀,又怎會傳出去惹人非議?” “好不好,師父?” 水月看著蘇寒,心中有些動搖。 她咬著嘴唇,目光在蘇寒和桌上那幅已經讓她驚艷的畫之間游移。 “那幅畫確實畫得極好,筆觸細膩,將自己的神韻展現得淋漓盡致……” “可小寒說,不過是隨意之作。” “或許……” “正如小寒所說,他這次提出的畫法,真的是一種獨特的藝術追求?并非自己所想的那般不堪?” 蘇寒眼中的期待,讓她有些心軟。 而且這里確實只有他們二人,如果畫完看過便銷毀,確實不會有人知曉。 可水月還是有些猶豫,畢竟這種事,在她的認知里,實在是太過大膽。 若真答應了蘇寒,萬一…… 她不敢往下想。 但蘇寒平日里雖然偶爾不正經,卻也從未做出過讓她真正生氣之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