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何理不解肖老師的提問，但仍然答到：“綜合大家的意見，才能找到更好的通關(guān)方法。”

    肖老師第三問：“包括無限制依賴預知技能？”

    凌何理聽出了肖老師話語中的不贊同。

    不過，對于這點，他堅持：“結(jié)果是我成功通關(guān)，拿到了加分。”

    ——還沒等肖老師再說什么，凌何理突然反應(yīng)過來。

    他的每一句話，都是為了通關(guān)。

    凌何理突然發(fā)現(xiàn)，自己的指揮風格，好像不是冷靜聽勸，而是功利？

    太過功利，一切為了通關(guān)。

    看到凌何理若有所思的樣子，肖老師也沒打斷他，只讓他靜靜思索。

    半晌，凌何理突然開口，卻不是反省的語氣：“我是太過功利了。”

    “但人總有迫不得已的理由。”

    “我并不是圣人。”

    肖老師聽著他的話，怔了一下。

    他把視線轉(zhuǎn)向窗外，眼神逐漸迷離，仿佛陷入到回憶之中：“以前也有人和我說過類似的話。”

    “你認識，術(shù)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