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女同事沖我嫉妒又譏諷地哼笑著。 我身心俱疲,也懶得跟他們爭辯了。 皆是過客,屬實沒有必要。 我沒有再理會他們,只是神情恍惚地坐到自己的工位上。 那些人還在不依不饒地沖我諷刺,那精力可真好。 小李這時候道:“行了行了,都別說了,沒瞧見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么?這要是真把她給氣暈了,小心大老板找我們的麻煩。” “切,不說就不說,有什么了不起的。” 那幾個同事終于消停了,各自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去。 我疲憊地靠在椅子上,想著賀知州剛剛的那冷戾嗜血的模樣,背脊一陣陣發寒。 所以,我還能逃,還能躲么? 會不會有一天,他真的會打斷我的雙腿,讓我再也逃不了了。 我疲憊地捂著臉,只覺得心力憔悴。 他向來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人。 他明明說過不會再找我的,為什么這次又出爾反爾了。 賀知州,你到底想干什么? 世界那么大,人那么多,你為什么唯獨就是不肯放過一個我? 這段時間的折磨,難道還是抵消不了你那三年對我的怨恨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