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表便趁著新君上位未穩之際,策反劉璋部將。 并接納了大量益州的“政治逃犯”,這其中就包括甘寧。 此舉,使得荊州與益州交惡。 然后是南邊的交州, 考慮到周圍到處都是強敵,劉表便想挑一個軟柿子捏。 多次派兵侵擾交州邊境,以此試探交州牧張津的態度。 不想張津竟是個硬骨頭,立馬派兵反擊,還殺了荊州使者。 由此,荊州又與交州關系惡化。 西邊、南邊都得罪了。 結果北邊最為強大的河南,又對荊州態度曖昧。 看似友好,結果又暗中策反了自己在南陽扶持的軍閥張繡。 又在自己的東面扶植了自己的樹敵——孫吳。 現在,自己的荊州內部更是后院起火,荊南反叛。 望著這樣的外交局勢與南部叛亂,劉表直感覺度日如年,如坐針氈。 一系列煩心事聚在一起,使得劉表感覺自己直接折壽了十年。 “子柔是智者,今荊州遭劫,君必有良策教我?” 劉表一臉真誠地望著蒯良,刻意將“荊州”二字的聲調揚高。 言外之意,荊州非我劉景升一人之荊州,荊州有失,你們這些世家大族照樣受害。